听到她这句话,傅夫人不由得微微侧目看了她一眼,却仍旧没有说话。
贺靖忱也不客气,直接拉开椅子在旁边坐了下来,盯着顾倾尔道:说吧,隐藏了这么久,却突然暴露出自己的真面目,想要干什么?
傅悦雅从来是个教养礼貌极佳的人,眼见着萧冉都已经到了门口,还是张口邀请她进去坐。
您都已经容不下我在桐城了,我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呢?顾倾尔说,反正我已经表明了自己的态度,要怎么做是您的决定,也不必来通知我了。
她现如今的生活状态其实跟从前没什么区别,她只是在他面前露出了真面目而已,在她的同学朋友面前,她依然还是从前那个顾倾尔。
傅城予回头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走廊,转身下楼给自己倒水喝。
傅悦庭听了,忍不住微微叹了口气,正准备继续继续开解她,却忽然见到家里的佣人抱着一个大箱子从外面走了进来。
容恒果然就在她对面的位置坐下,既不多言多语,也没有多余的动静。
思及此,傅城予才仿佛终于生出一丝力气,缓缓推开了那扇门。
傅城予回头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走廊,转身下楼给自己倒水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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